记忆的时候他问过她,她会不会原谅他,她说会,可是,当真的被原谅的时候,他却不敢相信了。 她刚刚,依然叫他……犬犬。 景倾歌扬着下巴,琉璃的眸子淌着细碎的光,轻轻拉住他没有受伤的手臂,朝他粲然一笑。 他便懂了,心尖那最稚嫩最柔软的某处,仿佛被轻轻掐了一下,她本就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女孩。 时暝重重点了点头,喉口滚动,“无碍的,别担心。” 沙发上,一众儿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