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?”时沐阳问,出来的人是时暝,肩膀上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,脸色还有些发白。 景倾歌也看了眼他受枪伤的位置,但隔着衣服,也看不见伤势,关切的问, “犬犬,没事吗?” 时暝倏地呼吸一窒,甚至有些不受控制的肩膀轻轻颤抖起来,浅碎的金眸深深的凝着她,透着一种……悲喜。 …… 他知道她已经恢复记忆了,也一并想起来之前他之前对她做的那些过分伤害,虽然在她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