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稍微玩一会儿。这三天,好好的。嗯”傅景桁往她手上攥了攥。

他先一步去钓场那边了。看见他背影,文瑾泪就下来了,忙拿手帕拭去眼泪,跟着过去。

老莫方才掉水里,这时候仍然湿哒哒的,过来给君上支椅子的时候,交代道:“爷,需得小心,岸边滑的很,奴才方才可吃了苦头了。瑾主儿捞多久才将奴才打捞上来。”

傅景桁颔首,“朕掉下去叫她打捞不是更有趣。”

文瑾和老莫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