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,随便就扎进了她的侧颈处,端木寂雅也竟然没有因为这随便的一扎死掉,只是回过神捂着颈部,惊恐万分的看着端木惑。 “你你怎么可以?我我是你姐姐啊!” “嗤——”端木惑脸上的笑容终于一瞬间收敛了起来,嘲讽而厌恶的看着她,“这种时候你想起自己是我姐姐了?”天知道这个女人给他打那种针,然后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的时候,他有多么多么的恶心到想吐,留着相同血液的姐姐竟然对弟弟做那种事,变态!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