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到右脸颊髋骨处,一条狰狞的伤痕立于其上,此时满是猩红的血。嘴角的笑容微微的深了深,“不知道让病重的父王来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,会不会直接吓得死掉呢?”他的语气如此轻飘淡然,好似只是在随口说一句‘天气真好啊’一般。 端木寂雅根本说不出话,看着沾满自己双手的血怔怔的。 端木惑把手中的针筒递给身旁的手下,那人立刻领命上前,根本不必看端木寂雅的血管在哪里,仿佛处理一个要丢弃的布娃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