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熟悉的淡漠的感觉又涌上心头,区别在于,这一次她并不觉得有什么自我突破,只不过是对叔裕摒弃了最后一点幻想:“夫君,咱们和离吧。” 回想成婚这些年的悲欢,阿芙觉得叔裕从来没有变过,他的观念和看法,好的一直好,错的一直错。 所谓的起伏波动,只不过是她一次又一次天真的燃起希望,然后又坠入现实。 现实就是,他并非良人。 叔裕正在脱盔甲,闻言一窒,不敢置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