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叔裕不想再说,站起来道:“你有话同你二哥哥讲,便将信给我,我寻专人给你送过去,岂不是更好?” 他拍拍阿芙的肩膀,施舍似的:“乖,听话。”说完便有种“这件事就按这个来”的派头,开始自顾自解开盔甲上的系带。 阿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身躯,还是那样英俊的眉目,在她眼里却觉得可恶。 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抽去了筋骨,这么多天的期待和欢喜都变成灰烬,渺然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