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鸢有点懊恼,分不清楚这样做是对是错。 倘若第一次她是报复沈殊,那么第二次呢。 不可否认,她实打实地享受到了。 这才是最致命的。 身体疲乏,头脑又乱又昏沉,她只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困意便涌上来,迷蒙间连让傅寅舟擦完去睡沙发的话都没力气说。 次日是白老爷子三周年祭日,要起大早。 白鸢醒来时已不见傅寅舟的身影,身体开始和她唱反调,腰酸背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