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牛奶要马上喝,凉了喝对胃不好,等胃痛起来不光你睡不着我还会心疼。”沈殊磨磨蹭蹭地说着废话,其实他就是想和白鸢多独处一会儿。 白鸢站在原地,目光所及,是他衣领处一道红色的唇印。 这唇印不明显,很高明地藏在侧面的衣领中,正面侧面都看不出来,但他俯下身放牛奶时,那唇印明晃晃地出现在眼前。 猝不及防,又扎得人眼睛生疼。 这唇印眼熟到不需要多想,下午崔悠可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