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也学少年席地而坐,丝毫不在意身上干干净净的布衣,说道:“至亲之人离世,痛犹甚切肤剔骨,可或早或晚迟早会经历,虽然陪伴时间并未很长,但你娘亲已经将她能够赠与你的疼爱,毫无保留给予你了,如同老竹将你包裹起来,等候他日枝繁叶茂。别让她失望。” 新月悄悄攀上秋夜,月光照着先生少年,和迟迟不肯离去的同窗,也照着角落的老竹林。 夜深,先生家的油灯未熄。 身影一闪,先生对坐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