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陌生感。 二婶卷了一个煎饼咬了一口,含着泪笑了笑:“嫂子手艺真好,还是以前那个味道。” 午饭过后,二婶不舍地和倾齐道了别,然后二叔把她送去了镇南的车站。 那天,二叔在车站一直呆坐到很晚才回来。他和二婶作别,也与他们约定好的那个的更为广阔、更加美好的天地作别。 后来,二婶去外地读研了,研究生毕业之后又考了博。 她每年都会回来看望一次倾齐,只是倾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