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着急吗?”司徒盈袖问送信回来的人。 那人是司徒健仁的小厮徐大贵,跟着他十多年了,对司徒家忠心耿耿。 司徒盈袖上一世对这个人还是很熟悉的。 徐大贵弓着腰,满脸焦急地道:“真的是很严重了。大小姐,这件事还是请沈家出面吧……” 司徒家是盐商,做的是海盐买卖,绝大部分资产都压在雷州那片盐田上。 从海水中晒盐,最关键的是盐田。 盐田的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