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不会那么闹人了。 小蜉啾和白蜚对视着,突然不堪重负般地低下了头,喃喃地控诉着,“软软滴头好重呀!” 喝醉了酒,身体不听使唤了,当然会觉得头重啊。 小蜉啾两只手揪着耳朵,身体弯曲仰视着白蜚,询问道,“头介么重?肿么办呀?” 白蜚沉默不语,头重能怎么办,难道还能砍掉不成? “我们去睡觉吧,躺下后头就不重了。” 阮软睫毛低垂,似乎是在思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