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心想着不能让小夫郎碰到酒精,没想到在巧克力这里栽了跟头。醉了酒的小夫郎,可不好伺候啊! “软软,你有没有感觉到头晕?” “头?”小蜉啾迟钝地举着小手,张开五指“啪啪”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,兴奋地前倾揪着白蜚的衣服,“头在介里呀。” 得,已经醉了。 白蜚顺着阮软的力道半蹲在他面前,诱哄道,“我们该睡觉了,现在去睡觉好吗?”睡着了就好了,虽然小夫郎的睡姿很彪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