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清,很快又收回是视线。 “你知道这是什么酒?就笃定一杯酒没问题?”白洛笙眉心拧得很紧,看着江云谨这幅表情,又无奈又心疼,语气里带上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责备。 包厢里好些人都是见过江云谨的,见到江云谨也不惊讶。只是他们还第一次看见白洛笙这么着急,倒是有些新奇。 樊清这时候也回过神了,他视线一直放在江云谨身上,上下打量了许久,他才微微偏过头,询问旁边的人:“这位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