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混在一起的,刚开始喝没什么,但后劲儿特别大。醉了有多难受,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不知道。 被白洛笙抢过酒杯,江云谨愣了一下,随即白洛笙的话就像是一根刺,直直地扎进了江云谨的心里,里面满是酸胀,有些难受。 江云谨抿了抿有些湿润的嘴唇,微垂下眸子:“我、我酒量虽然不好一杯酒还是没问题的。” 再说,他不帮白洛笙喝,难道要他旁边的那个人帮他喝? 江云谨装作不经意看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