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脸色很凝重。 绕过两个山头,我们蹲下来休息,我喝了两口水,胡头儿指着下面说:“应该就在那了。” 我手搭凉棚去看,那里有一棵干枯的大槐树,满树都是零乱的枝桠,互相纠缠,映着蓝色的天空,有种无法形容的萧瑟。 “还记得这里吗?”胡头儿说。 老张碰了碰我:“你傻了,这就是前些日子埋尸那个地方,还是你给警察指点方向的。” 我想起来了,心脏狂跳。这个地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