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山涧陡坡前,老张指着下面说:“还记得吧,你就是从这里摔下去的。” 我探头往下看,坡还真是陡,六十度是有了,看上去有点眼晕。坡底有条溪水涓涓流过,水流很大,目测过去也得两米来深,淹死个把人不在话下。 我们没有下去,胡头儿带着我和老张在坡上走,方向是顺着水流的上游。 我们走了很长时间,路是越来越难走,枯树枝纵横交错,每一步都很艰难。 胡头儿在前面走着,没有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