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恐惧,也更珍惜活着的每一天。 夏候彻微怔,她甚少有这样跟个孩子一样依赖人的时候,于是失笑道,“做恶梦了?” 凤婧衣沉默,没有言语。 他拍了拍她清瘦的背脊,道,“胡思乱想什么,有朕在,没人敢让你死。” 凤婧衣敛目深深吸了口气,神思也渐渐清明,悄然地松开了环在他腰际的手,喃喃说道,“一个好好的人,突然就变成那样了,不能动,不能说话,不能呼吸,什么都不能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