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玄色龙纹锦袍的人已经掀开帘帐进来,在床边坐了下来,“醒了怎么不叫人支会朕一声。” “刚醒。”凤婧衣坐起身说道。 夏候彻顺手将人拉入怀中靠着,抚了抚她柔顺的发,问道,“从定国候府回来就不对劲,怎么了?” 内殿未掌灯,只有透过帘帐朦胧的光亮照进来。 凤婧衣探手环住了拥着她的男人的腰际,沉吟了许久道,“夏候彻,我怕死。” 正是因为死过一次,她才更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