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看他的长相,他是个汉人。” 那老妇细细端详起来,就见那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,眉峰如剑,鼻梁高挺,五官的轮廓虽然深邃,但与胡人的粗犷十分不同,很显然是个汉人。 “长得倒还不错,可额上还刻个字,我可真怕,这八成不是个好人哩。”老妇仍是忧心忡忡的样子。 “总归是一条命,咱总不能见死不救。”那老汉开口,他们夫妇住在璂州乡下,距漠北人的营地不远,待漠北人与农民军打过仗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