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燃着一盏小灯。 “他爹,你说这人伤成这样,还能活不?”一个衣着寒酸的老妇守在塌前,望着塌上昏迷不醒的男子,低着声音和一旁捣着草药的老汉问道。 那老汉闻言头也未抬,只言了句:“救不救得活,咱们总要试试。” “可他身上穿着漠北人的衣裳,咱该不会救了个冤家?”老妇显是有些担心。 老汉抬起头,一面将草药给那男子覆在伤口上,一面指了指男子的面庞,和老妇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