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少会这么明显的讽刺她,让沈栀期愣了下,心脏隐隐感觉到不适。 “所以,你不同意,那还问我?” “问你,不过是想让你死了这条心。”纪商鹤的一字一句,都是在精神上不断地压制着沈栀期稍微动了想反抗的念头,他嗓音里带着许些冷漠意味,像极了他平时的行事风格:“你对这段婚姻,对纪家,有任何不满可以提出来,想离婚?不可能。” 沈栀期已经没有任何可说的,她不断地,强迫自己冷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