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栀期略有迟疑,想说,又不知该不该说出口。 几秒后,她没说,纪商鹤替她说了:“想跟我离婚?” 沈栀期手指抓紧裙摆一下,又松开,是存着摊牌的心思,抬起头看向他。 漆黑的眼睛里,坦坦荡荡的,没有一丝心虚作祟的情绪:“是,可以吗?” 纪商鹤的嘴唇很薄,这样的男人天性孤寡无情,难得扯了扯弧度:“沈栀期,生个孩子把你智商也生没了?问出这种话时,有经过大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