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低头看了眼桌上那锅被黑色浸染的红烧肉,沉默片刻,右手慢慢摸上了自己的左手腕。 他的左手腕上戴着一根红绳。 是那种到处可见的细绳,随便打了个调绳扣,就这么系着了。一个男人的手上只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绳,似乎颇为奇怪,但定睛一瞧,那红绳上还串着一颗小小的青铜色铃铛。 不是传统的中式铃铛,而是西式圣诞铃铛的模样。 就像缩小版的青铜钟。 从一开始连奚手腕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