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扇厂的旧宿舍楼只有一室一厅,餐桌靠在厨房的墙角。 天花板上吊着一顶昏黄的灯,没有风,那盏灯却吱呀呀地动了一下。 “小老弟,你怎么就想得起来,住这儿呢?” 中年男人咯咯地笑着,问道。 酒还在继续喝。 中年男人笑呵呵地看着连奚,那颗红白的眼球在血淋淋的眼眶里摇摇欲坠地滚动,一阵阵阴冷的风无起便有,房间里温度骤降。 然而连奚却仿若未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