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钱都拿不到。” 男人的呼吸喘得厉害,颤颤巍巍地站起来,季时州说一句话,他的身子便狠狠地颤一下。 “就这么放他走了?” 冷非白反应过来,男人已经跑了,季时州刚才的样子实在可怕了,仿佛一个红了眼的魔头。 “杀人犯法。”他淡淡地道。 冷非白:“……”这个遵守法律的好少年是刚才那个变态吗? 那手段,若不是亲眼所见,冷非白到现在还相信他是一个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