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非白收了刀,走上去,“咬得挺紧,还挺护主。” “护主吗?”季时州的唇角动了动,“那便好好护着。” “啊!” 阴暗的地下室,男人的叫声凄厉,开始还有力气叫,最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男人那张脸白得跟鬼一样,看着季时州就像看怪物。 季时州拿过刀,将他身上的绳索砍断,缓缓直起身,“回去告诉秦月,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,别说秦家长女的财产,秦家的财产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