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怎么样了?还在京城吗?还是,回到他的故土去了?他过的好吗?还记得她吗? “哎呦,你干什么?”她的脖颈轻轻一痛,将跑神的她又拉了回来。 “爷问你话呢!你居然敢跑神?在想谁?”他更加气恼了。 她伸出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脖颈,还有微微的湿意,气恼的咬着牙质问:“你属狗的?你怎么咬人呢?” “咬你是看的起你,是对你的惩罚。爷早就对你说过,和爷说话的时候不能想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