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话啊!问你呢,怎么不说话?”他的质问打断了她的回忆,将她从唏嘘中拉了回来。 瞧瞧吧,他一定是很不甘心来着,因为少折磨了她两年,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。 “说什么?”她不耐烦的反问道。 “这两年,为什么一次也不回来?”他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,就在她耳边低低响起,仿佛离她很近很近,而她却又觉得很遥远。 很近?遥远?是啊,江南和江北,很遥远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