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皮开肉绽的滋味,马师兄你应该不懂,囚衣粘黏在皮肉上被硬生生分开的滋味,马师兄估计更没有办法想象。” “当时我趴在床上,那个姓严的大夫一层一层揭开粘黏在我身上的囚衣,他每揭一下,我对你们几个人的憎恶就更深一分。” “那一天,我疼晕过去好几次,具体几次,我记不清楚了。” 沈七郎微微低眉,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马俊,继续说道“不过男子汉大丈夫,受一些疼受一些痛也没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