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七郎半蹲了下来,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马俊,声音平和“很疼吧?” “我先前在县衙里,被县衙的衙差几乎殴杀的时候也很疼,我在县大牢里趴了三天,回到家里又趴了半个月,才缓了过来。” “你知道什么时候最疼么?” 沈毅声音平静,语气也很柔和,仿佛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。 见马俊不回答,他就自言自语的说道“我从大牢里回家,换下那一身囚衣的时候最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