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。” 顾韫章纠正道:“岳母家的心思向来是最难猜的。”话罢,顾韫章拿起盲杖,往前走了两步。 “你要去做什么?”苏细将那张纸收起来,迅速上前一把拽住顾韫章的宽袖。 作为一名脸皮极厚的小娘子,苏细早就忘记了刚才表白失败的尴尬时刻,只等着顾韫章与她一道将这张纸上的谜团破了。 男人道:“上朝。” 苏细蹙眉,“你一个瞎子还要去上朝?” “为了俸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