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并不惧狗。”苏细矮身坐在竹塌上,念完纸上的这句话,仰头看向顾韫章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 男人正站在木施前给自己束腰带。 他一身云雁圆领官服,身高腿长的站在那里,身后晨曦初显,更将人衬得挺拔如松,“我觉得没什么意思,只是简单的一些纪事罢了。” “可为什么要藏在琵琶里呢?”苏细不解。 顾韫章道:“女儿家的心思向来是最难猜的。” “……那是你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