伞底下其实是两个人。 靳林琨安静得他有点不习惯。 身上的衣服湿透了,黏在身上不大舒服。于笙试着扯了扯,环伺的冷风转眼飞快钻进来,让他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。 于笙抬头,目光落在撑着伞的那只手上。 修长,冷白,骨节清晰。因为顶风撑伞使了些力气,稍微透出一点淡青色的筋络。 在不说话也不欠揍的时候,靳林琨其实很像个人。 他的衬衫明明也湿透了,还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