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颗糖,于笙被领着往回走了好一会儿,整个人都还有些不在状态。 等他回过神,宿舍楼的房檐已经在视野里隐隐约约透出了个边。 空气湿冷,雨点追着雨点往下砸,撞开一片朦胧的水雾。 那把夏令营纪念伞还在挺顽强地坚守着使命,被风卷着不断变形,顶着打得噼里啪啦的雨点,依然摇摇晃晃地坚守在两个人头顶上。 …… 于笙几乎是隔了一会儿,才意识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