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疤的痕迹,乔妹儿小心翼翼打开药酒,将那姑娘的衣襟解开,长发轻轻收拢在前胸,轻薄的麻布衣衫退至肩头,肩背裸露的肌肤上可见沟壑般的裂痕没有完全结痂,光瞧着也觉皮肉生疼。 药酒缓缓倾倒在伤口,陆家姑娘咬牙闷声,额头青筋因为强忍疼痛而突起,细汗已绵绵密密冒出。 “这旧伤豁了口子又在江水里泡过,淤血腐肉已经除去但不是几天就能结痂的,咱们这儿山里少见猛兽,你这是遇着什么了?”乔妹儿还挺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