携一生。 “若我多两个这样的哥哥,啧。”陆以蘅调侃,岂不美哉。 “那门槛怕都得给踏破了。”小丫头噗嗤一笑替她将裙袍的褶皱抚平,陆以蘅换上了从村里借来的衣裳,荆钗布裙素面朝天,可这姑娘明眸璀璨,眉目清浅如远山悠扬,这段日子来的悉心静养令她气色好转许多,阳光透过屋檐枝叶落了两缕在她脸庞,娇骄相宜。 她的身上有着新伤旧痕,新伤是在江水中翻腾时撞击刮擦到了石块木枝,旧伤很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