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诊治,看能否挽救一二。” 刘芳菲反握住阮母的手,轻轻摇了摇头:“是芳菲自作孽,合该受苦,别叫舅舅去欠人情债了。” “只是……”她眼泪汪汪的看着阮母:“芳菲深知自己罪孽深重,不该有、也不能有奢求,可……芳菲从小在舅舅舅母跟前长大,心里早已将舅舅舅母当成自己的父亲母亲。” “芳菲求舅母,能否叫芳菲在阮府过了及笄礼再走。及笄礼是女儿家的大日子,芳菲希望这个日子能有舅舅舅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