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是能任性的时候。 红了眼圈做出一副悔恨的摸样,膝行到阮母跟前:“舅母,芳菲只是一时糊涂……芳菲知错了!” “芳菲不敢祈求舅舅舅母原谅,但求舅舅舅母不要因芳菲气坏了身子。”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一下下砸在阮母心上,她又是一声叹息:“罢了,你先起来吧,本就病着,在着了寒气可如何是好。” 她扯过自己的手帕给刘芳菲擦眼泪:“你且安心养伤,我会叫你舅舅请太医过府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