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就走。”我看向九洲,如果能触摸到他的话,我会想要抱一抱这个伤心的小孩,此时他强打精神,听到我说走吧之后还有些犹豫。 那天爸爸突发心脏病被抬上救护车,妈妈悲伤欲绝,九洲在空房子里飘了好几天等到爸爸妈妈出院回家,收拾东西准备搬家,他看着全过程,看着伤心低落失去唯一一个儿子的爸爸妈妈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,他不能告诉他们自己还在,也不能告诉他们不要哭。 爸爸在他面前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