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洲,你想不想去看看你爸爸妈妈?”我试探着问。 九洲愣了一下,在阳光下像一个充满光的半透明罐子,此刻罐子里有些局促和悲伤,他慢慢开口,“可以吗?” “怎么不可以,就是你还记不记得他们搬去哪里了?” “好像记得。”九洲低了低头,又抬头看向原来这里住的那一个房间,那间房子九洲父母在九洲去世之后就搬走了,租给了别人,我偶尔还会见到租房子的阿姨,还和她打过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