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!”姜佳宁抬起头来,一双眼睛浸满了红血丝,连带眼尾都泛着红。 贺涟向后退了一步,后背抵在墙面上。 “是我该死?” 他重复着,向着姜佳宁走过来。 姜佳宁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,贺涟没有受伤的左臂伸过来,去卡住了姜佳宁的脖颈。 “是我该死?” 他重复着这句话。 姜佳宁的脸色因为他的手掌的不断收紧,脸色涨红。 贺涟的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