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打开,露出来那狰狞的手术伤口。 姜佳宁避开了眼睛。 “医生说,只要是这颗子弹再偏差毫厘,就会打中我的心脏。”贺涟说,“他是想要我死的。” 姜佳宁咬着牙关,紧紧地咬着,整个后背都在冷颤。 因为纱布被打开,随着他的活动,那伤口就又渗出鲜血来,沾染在白色衬衫上,格外明显。 “你不是一向很有原则么,姜佳宁,你现在在同情一个杀人犯么?” “那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