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喝光,缓解那一点苦涩,“你不觉得苦吗?” “我之前在辽北,喝过比这还苦的汤药,足足喝了三个多月。”那次的重伤,几乎是要了她的命。 安阳顿时沉默。 “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?而且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休养,这副模样可不适合你。”见她难过起来,谢雁归赶忙哄她。 当初消息传回来,所有人都知道她受了重伤,却不知究竟伤成什么样? 谢雁归也不欲挂在嘴上,被关切的人知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