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伤复发的消息,他昨晚就已经知晓,谢姮前往凌云殿之事,他也是知道的。 这个时候前来,是他掐准了时间,果然一切十分顺遂。 马车顺着宽敞的宫道一路出宫,周谨坐在马车内,将手中的字条面无表情地撕碎。 —— 安阳站在谢雁归床边,盯着她将药喝光,见她眉头都不皱一下,便接过碗来,用手指沾了沾碗底的药渣,舔了一下。 “呕……怎么这么苦啊?”她皱着眉,给自己倒了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