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下渗着鲜血,显是经过一场搏杀。 时锦将木板又打开了些,整个人钻出了床底,行至二爷跟前,轻轻戳了戳他。 出人意料的,原本无坚不摧的二爷直挺挺往下倒去。 她从未见过这般脆弱的二爷,心中登时便有些慌,探手摸了摸他额顶,只觉着他整个人都滚烫得厉害。 是还病着?便跑出来杀人了? 时锦稍稍犹豫了下,便利落得拖着男人往床榻而去。 纵然习得几分医术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