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没有出声? 虽知眼下出去很不明智,时锦还是悄悄将床板顶出一条缝隙来。 昔日里清幽的房间早已血流成河,到处都是或趴伏、或跪卧的尸体。这些尸体奇形怪状,眼下俱都静静匍匐在地面上,周遭泅处一大滩血迹。 时锦目光自那些人身上一一掠过,一眼便瞧见双眸紧闭的二爷正单膝跪在房屋正中央。 他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,唇色发白,整个人都因着肌肉酸疼而簌簌而抖。手中的剑却是一滴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