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空将仲子逾放在驴背上,用手背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,他真怕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执念关键时刻会闹幺蛾子,还好她今日犯傻了,等她仔细品过味来他就别想好了,还是先稳住她为妙。 “还装,非得让傲天将你淋醒是不是。” 了空见老道还是一副死人样,力道重的踢了他几脚,他用袈裟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心翼翼的威胁,确保声音不会将心夭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侧,脚下挺尸的羊胡子老道闻言微微侧了侧脸,睁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