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定然是不会的,你最知道我。” 心夭声音淡淡的,话音飘进仲子逾耳中却有千万斤重,逐字上心压的他弯了脊背,神情也变得萎靡颓废,黑漆漆的瞳仁漫上一层潋滟水光,双眼望着心夭眨也不眨。 他怎会不知她,他最是知道她的,无爱无念,无恨无怨,那她有什么,可曾有心?可曾将他放置于心上?可曾对他与别人有些许不同? “阿姐,我自幼跟在你身侧,纵使我居心叵测手段毒辣,伤了千万人,